,后一班很快就进了坊间,仓促间她只拔了三颗钉子,加上做贼格外心慌意乱,根本没来得及看清里面构造。
清哑心地纯净,感觉十分敏锐。
她本就觉得陈水芹帮冬儿带班有些蹊跷,须知坊子有规定:生病了可以告假,不用找人代班,不然任谁整晚织布,便是铁打的也撑不下来。再有,那陈水芹见了她神情极不自然,她就疑惑了。再对机器下面一看,哪有不明白的,没当场搜查闹开,算给她面子了。
但是,也仅限于此。
她绝不会心软留下陈水芹的。
这世道,太无情了!
李红枣如此,江家人如此,陈水芹也如此,叫她如何相信人?
陈水芹哭着求道:“清哑,你放过我这一回。我……再不敢了!清哑,看在咱俩个好的份上,你饶过我吧!我做牛做马报答你。”
清哑摇头,道:“你走吧。”
想想又补充道:“我不会对人说的。”
说出来,陈水芹这一生就完了。
恐怕还会影响到她的亲事。
不对,恐怕她就是受定亲的那户人家指使!
这门亲事来得实在蹊跷:男方条件优厚,却跑这么远找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家姑娘;陈水芹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