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家依旧坐着说话。
因又提起前事,卫昭道:“这等事需要谨慎管制,最好让织工们互相监看,集众人眼目监督。一旦发现有异,现场捉住,送去官府究办,如此方能令他们心生畏惧……”
郭家父子点头附和。宾主一团和气。
卫昭见清哑始终如一,十分纳罕。
他几次问她话,譬如她日常做什么,可有什么喜好,可有难碍之事需他效劳等,她都安静地笑笑,或简洁回答。或摇头点头。并无多话,也并未对他格外留心注目。
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对一个女子主动过,都快赶上话痨了。
想起数月前在码头送她的玉佩。他瞄向她腰下。
她裙边空无一物。
也对,她怎会把他的玉佩戴在身上呢!
卫昭也是第二天早上离开的。
站在船尾,看着渐渐朦胧的绿湾村,他面容更清冷了。
陈水芹之事过后不几天。郭大全命大头菜去城里帮郭大贵。
这是特意支走他。
西坊女人多,虽然陈水芹爹娘之前是冤枉他。但并非空**来风,他确实喜欢往女人堆里凑,为长久计,必须将他弄走。省得出事后就晚了。
大头菜浑浑噩噩的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