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去的路上,郭大贵药性发作。或者说,药性早就发作,不过他被人灌了许多酒,所以先前迷糊着不明显而已。
宋妈妈不敢下车,和丫鬟英儿一左一右摁住郭大贵胳膊。
到码头后,也不敢让别人来帮忙,怕她们看出端倪乱说,她亲自和英儿将郭大贵拖上船去,关在最里面的舱房,不许人靠近。
接着,宋妈妈出来吩咐熬醒酒汤,说郭三爷喝多了。
沈寒梅早忘了宋妈妈告诫,忙去看郭大贵。
郭大贵满脸通红,早把衣裳扯开了。
英儿低呼:“姑娘别进来!”
沈寒梅却急道:“郭三哥,你怎么样了?”
她也看出他不对,急得眼泪都下来了,哪里还管英儿拦阻,上前就扶住他,用手贴在他额头上试冷热,一面问他怎么样了。
郭大贵发抖道:“我……好热!”
沈寒梅忙道:“我叫人打冷水来给你擦脸。”
郭大贵朦胧中,觉得她小手贴在头上特别舒服,就抓住不放了。跟着,又觉得她身上散发一股香气,令他不可遏制地往前凑,贪婪地抱住,不舍得松开。
沈寒梅身子瞬间僵硬了。
英儿忙上来掰郭大贵的手,哪里掰得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