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希夷擦了擦嘴角的酒渍,正色对清哑道:“郭姑娘,市井百姓虽爱人云亦云,依然淳朴者居多。单凭姑娘将织布机等公开这一举措,他们便不会轻信那些谣言。再者,就不提这些,姑娘自己往人前一站,至纯天性一目了然,又何须言语辩解!”
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她,就给他极纯净的感觉。
跟江明辉退亲,是她第二次退亲。
后来流言毁谤那么厉害,她依然故我。
为什么这一次如此生气呢?
不管因为什么,他都希望她像以前一样保持本心,所以说了这番话开解她。
方初也道:“任她如何毁谤,贬的只是自己,而不是姑娘。”
鲍大少爷也笑道:“谣言止于智者!”
卫昭道:“姑娘不必理会!”
……
他们纷纷劝慰清哑,言语含蓄,并未臭骂毁谤者。
然大家都清楚:那毁谤者以后休想被在场诸人接纳!
清哑道:“谢谢各位。”
她的确很生气。
她可以不在乎别人说她自己,现在却算计毁谤她三哥,甚至连几岁的巧儿都不放过,她便忍无可忍了。
谢吟月含笑看着这一幕,心沉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