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指中间的部位有点发红而已。
她总算明白了:这法子当真是掩人耳目的好法子。
更奇异的是,那手刚离开水时,虽然不麻疼了,却火辣辣的难受,这会子却感觉好多了。甚至还有些……舒服!
对,就是舒服!
婆子扶她在周县令面前凳子上坐下,又用一块干净的帕子帮她擦脸上的泪,细心体贴仿若贴身伺候的妈妈。
周县令笑吟吟地问道:“如何,郭姑娘?”
清哑不语。
周县令叹道:“姑娘何苦来?本官也曾听人说你对江明辉情深义重,其实他也是迫不得已,并非刻意背弃你。本官听说。他和谢二姑娘成亲后。还惦记你,拒不接受谢家帮忙,独自琢磨竹丝画。你即便恨他。也该想想他对你的情义……”
聂无道:“谢二姑娘如今也后悔,不该拉了他拜堂……”
二人你来我往,竟大谈江明辉对她的深情。
清哑任他们说,半个字也不吐露。
周县令说得口干。不耐烦地对婆子使了个眼色。
于是,清哑又被拉去涂辣椒。然后浸泡热水。
再次经历这别具一格的刑法,清哑并没有产生抵抗的经验,一样五脏抽搐、痛苦难耐、泪流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