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都清楚了,是郭清哑那个小贱*货杀的人,你还怕什么?你表哥回来就回来了,后来又走了,再有人问,你就老老实实这么对人说。”
玉枝含泪点头。
谢吟风哽咽道:“娘也别说她。好好的一个人转眼没了。谁不难过?玉枝妹妹是觉得自己要是看住相公,恐怕就不会出事了。她为这个心里内疚,是她的好。”
这话戳中玉枝心坎,大哭道:“都怪我!怪我没把表哥回来的事跟人说。爱去他叫我别说,我就没说。我要是说了,大家有事找他,他就不会出去了,就不能被人杀了。全怪我……”
江大娘也伤心起来,哭道:“怎么能怪你呢!这都是命!郭家那个害人精就是来找明辉讨命的。”
哭一会,又骂郭清哑。
她嗓子嘶哑得跟破锣一般。这骂便没什么气势。
谢吟风惦记避在屏风后的谢吟月,劝住了她,扶她去了后面。
待她们走后,谢吟月才和锦绣走出来。
少时。谢吟风转来,谢吟月已经离开了。
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发怔。
一时觉得,应该听堂姐的话一心守丧养胎。
一时想起玉枝,某处又不踏实。
谢吟月回去后,去书房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