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迟迟不能处决,现在各方都在关注此案,“妹妹不要担心,只管守丧养胎就好。不管别人怎么说,咱们安安静静地守本分,便什么都不怕。”
虽这样说,她目中不自觉流露出警告的神色。
谢吟风看得心惊不已,哀哀答应。
又略叮嘱了几句,谢吟月便起身告辞。
出了江竹斋,她深深地透了口气。立即回到谢家别院。
观月楼,一个婆子早在等她。
“郭清哑怎样?”她径直问。
“还是老样子。”婆子回道。
谢吟月秀眉微蹙,正想着,忽见那婆子神情有些犹豫,似有话要说的样子,便道:“有什么不对的?我不是说了,只要她有什么动静。都要来回我吗?”
婆子忙道:“没有动静。就是听马婆子说。看着她不伤心不生气不着急的模样儿,倒像庙里的尼姑在打坐念经一样。不过她嘴里没声儿罢了。”
谢吟月听了出神,脑中浮现收集来的郭清哑的过往:第一次亲事。得知张福田和李红枣有染后病倒;第二次亲事,和江明辉退亲后大病一场;这一次,是受到打击还是别的缘故呢?
若是承受不住江明辉之死,在死讯传来时她就该病倒才对。
但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