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诉诸于口便如惊雷炸空!
说到愤激处,她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逼视谢吟月。
众人都被她突然转变的气势惊呆了。
周县令更是张大了嘴——这还是那个死都不开口的郭姑娘吗?
谢吟月心性再坚韧,到底心虚。
若不心虚,她大可堂而皇之面对,又何必处心积虑掩饰。
既掩饰,气势便矮清哑一层。
既矮一层,心理便有薄弱之处。
这薄弱之处便是她在人前的形象不容有瑕,如今清哑字字敲在她痛脚,令她不堪一面暴露在人前,便是想辩驳,也来不及仔细推敲应对;又不能像清哑当日那样,因为问心无愧所以坦然无惧。
她惊得脸色煞白,竟然跪不住,歪向一旁。
幸好手撑住了,才没有倒地。
谢明理见状不妙,立即上前跪下,指称郭清哑污蔑。
郭家那边,沈寒秋最老谋深算。
他本对清哑的辩论哭笑不得,正想着什么时候上前相帮,这时见谢吟月惊慌失态,知她心志被夺,立即开言道:“大人,小民还有证人,可证实谢大姑娘罪行。”
周县令道:“传!”
谢吟月骇然,记不起自己有何疏漏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