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觉怪异。
她想要点拨他别在自己身上费心思,又不知如何说。
且按捺下这心思,先和他讨论眼前画像。
却是问的多,因为他画的不同她学的素描。
韩希夷便娓娓讲述自己画人物的心得,这时他更有神采。
又添加几处。才定稿,巧儿过来捧着画像看,欢喜非常。
清哑趁着韩希夷喝茶歇息的工夫,问道:“你对女孩子都这样?”
韩希夷愣住了,不敢就回答。
他看得出,清哑这话绝不是随便问的,他若不谨慎回答,将会后悔莫及。可是,往日他从容应对和八面周全的手段、舌灿莲花的口齿此时全像被上天给封闭了似的,一丝使不出。
若用虚词应对。恐怕清哑当他风流性子,对所有女子都是这般巧言周旋,所以也同样对她;若将心思道出,且不说吴氏在旁不便张口。他还怕清哑怪他轻薄口舌,从此没了退路和转圜,思来想去,不得要领。
对着那黑亮纯净的眸子,他无可掩藏,傻笑起来。
那笑从眼底透出。真实,还有些心虚。
笑一会,他局促分辨道:“当然不是!那个,其实呢,在下并不像传言那般不堪的……我……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