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在旁伺候。
“这里对着后院,还好有几株梅树,不然入目全是白水衰荷,有碍眼目。”他见清哑看外面,主动解说。
窗外平台上放了好几盆傲霜秋菊。开得正艳;视线下移,后院内数株梅树竟也开花了,给初冬的萧瑟平添一份精神。便连远处田湖上衰草残荷也没那么碍眼了。
清哑收回目光,看向对面的少年。
她今天来,不是同他游玩赏景畅谈的。
“夏少爷约我来,有话请说。”她直言不讳。
夏流星对细腰和细妹看了看,见两人站那稳如磐石,便知清哑不打算避开她们说此事,他也不在意。重将目光移到清哑脸上。
他的眸子不容忽视的明亮、耀目。
被一个少年用这样的目光笼罩,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无动于衷,然清哑却平静的很。和他对视更像对决。
不是她不懂男女之情——面对韩希夷的深情她也不禁闪避——只是夏家的做法让她无法感受他的情义,而是像小兽一般耸起毛发戒备,并将身心用坚冰冻结起来,除了防范。还剩防范。
夏流星便缓缓道:“婚姻大事。莫过‘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’。为表慎重,在下将心意禀告父亲后,又请了鲍长史出面说合。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