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整以暇地问:“这是为何?”
清哑道:“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”
夏流星看着她有趣地笑了。
他轻咳一声,道:“姑娘若是见一个男子便动心,在下恐怕要敬而远之了。但姑娘只见过我两次,说话就这样不留情面,实在有些过分。怎就不能留些余地呢?也许……在下就是姑娘要等的人呢!”
说着,看清哑的目光带了些期盼。还有鼓励。
细腰觉得,他不疾不徐,很享受和姑娘这样斗嘴。
清哑也觉出了。心里有些着急,还有些不耐,问道:“你也说我们只见过两次,那你为什么就敢求亲?”
她要询问根源。
他这样的人,应该不会随便决定终身大事的。
夏流星微笑道:“哦,是这样的……”
他将谢吟月对她的夸奖说了,“能令骄傲的谢大姑娘俯首称赞的女子。我倒要瞧瞧她是否真有那份才情。于是在下去方少爷那里选了几幅竹丝画。看了画,与姑娘一面之交的印象才深刻起来。机缘巧合之下,后来又听见姑娘夜晚弹琴。在下从未听过那样的天籁。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纯净的女子,才动了好逑之念。请姑娘原谅在下言语鲁莽,然若不剖析这番心意,恐怕姑娘以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