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紧。我这就去找福儿姑娘回来。”
才说完,就见清哑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唐突”“事急从权”这词是他能说出的吗?
他不过是个打鱼的渔夫而已!
他怔了怔,果断道:“我从前不是打鱼的!因为……有些……遭遇,才来投奔赵大爷。姑娘不用担心。”
清哑松开他手,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竟二话不说就进了房里,再回身把门掩上。
她就说嘛,他表现有些怪。
原来不是地道的渔夫。
落魄者的掩饰心理,她表示可以理解。
门外,青年汉子一呆,没想到她就这样释怀了;再有,之前紧急时牵着她手不觉得,等放开了,那细柔的手指离开掌心,不但手中一空,连带心里也跟着一空,跟少了什么似的,不禁怅然。
他抬手看了看,仿佛看有没有留下牵手的痕迹。
手上当然什么也没留下,他眼中露出自嘲的神色。
又对房门叮嘱道:“姑娘把门拴紧。我去去就来。”
说完转身向灶房走去。
等到了灶房,他迅速忙碌起来。
先找了一大块姜洗了,生火煮姜汤。
煮开后,由它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