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跑了。”
李红枣上前帮忙捉鱼,一面听她说。
总觉得她在说钓鱼,其实不是说钓鱼。
谢吟月再次将穿了饵的鱼钩扔下水,船尾又静下来。
李红枣悄悄打量她:执杆端坐,面色从容又悠闲。她却知道这不过是表象,她正在筹谋一件大事,近日所作所为都与这件事有关,等结果出来,也到了收杆的时候了。
她钦佩她,觉得等闲男子也不如她。
不知不觉,她便学着她的言行举止和行事手段了。
又钓了两条,谢吟月便收工了。
将鱼交给李红枣,道:“一条红烧,一条清蒸。”
李红枣忙道:“姑娘放心,我告诉她们做。”
谢吟月便走向中舱。
舱内,韩太太和欧阳明玉正聊得热乎。
欧阳明玉问道:“希夷怎么没陪姐姐来?”
韩太太道:“他哪有工夫。这时候哪家不忙,春茧要上市了。虽然不用他亲自去,各地管事们你来我往的,都没断过。”
欧阳明玉又问:“姑娘们也没来?”
韩太太叹道:“老爷躺在床上,连我都是抽身过来的,她们再来,床前没了伺候的人,如何使得?”
欧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