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没对咱们怎么样,你寻死觅活的,倒像他害了咱们一样。他岂不冤枉?”
陶女无言以对,只好呜呜痛哭,心中恨死了清哑。
静女被她惹动心肠。也跟着静静落泪。
她何尝不是对大爷情根深种。然她对他知之最深,刚才他一言既出,便知其心意。她索性顺着他,为自己谋一个平安稳定的将来,也省得惹他心烦,徒令自己断肠。
不说二女在屋中柔肠寸断,且说韩希夷,匆匆沐浴后,穿一身柔软洁白的中衣,披散如墨长发,在灯下摩挲大圣遗音。
郭姑娘会喜欢吗?
他想象清哑坐在琴前弹奏的样子,心中柔情似水。忽又生出不足之感,觉得影像太过飘渺。略一思忖,铺开纸笔颜料,要作一幅画像。
画怎样的她才好呢?
在谢家初见她斩断情丝的果断?
不好,那时她太伤心,为了江明辉。
初入锦绣堂傲视群雄的风姿?
也不好,那时她怀着一腔决然和仇恨。
在牢中的沉寂?
还不好,那时她仿若脱离红尘,了无声息。
……
和她相识接触的一幕幕渐次在脑海中浮现,最终,定格在和她泛舟田湖之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