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问不出。
她不由想:“可见这世上事难得十全十美。若是她有那二人的应对能力和手段,只怕也不能在纺织上有这等建树了。”
清哑早发现韩太太对她的关注。
她有些局促,忍不住抬眼去看她。
二目相接,韩太太对她微笑,她不禁脸红了。
她很懊丧:为什么要心虚呢?让她看好了。
韩太太察觉少女的窘迫,想起风流的儿子,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能在经历过对谢吟月的爱恋后,跳出“曾经沧海”,再爱上郭清哑,还爱得如此深刻——
郭清哑这样的女孩子,能化男儿为绕指柔!
韩太太感谢她让儿子心归所属,不再漂泊;也隐隐意识到:这次一定要帮儿子达成心愿,否则,他这辈子可就真无望了。
正想着,就听关太太对吴氏长篇大论地说起长子,年纪多大,读书如何,性格如何,又因为什么还未定亲等,用心可疑。
严家两位太太,即陈氏的妯娌,也说起自己儿子。
清哑坐不住了,想走。
恰在这时,有丫鬟来回,说严姑娘请她去。
她便趁机起身向众人告退。
待出来,正要往严未央屋里去,那丫鬟却说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