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是你做贼心虚。”
韩希夷分辨道:“我没做贼。”
跟着又微声道:“可在姑娘面前还是觉得心虚。”
清哑心一跳,不知如何应对了。
若是别个小姑娘,这时通常会撅嘴娇嗔道“不理你了”,可是清哑却不会这么做。她瞅了他一眼,扭过头就走。——意思还是一样!
韩希夷那是什么人?
他浪迹花丛。最知女儿家腼腆心思。
他没有就此止步不前,而是不疾不徐地跟上去。
一面含笑对人,一面微微向清哑那边侧首,保持一个合适距离,轻声道:“虽然愚兄自问心如皎月,然如今是要成家的人了,行事自当收敛,再不能像往日般无顾忌。不然惹得娇妻心酸,岂不心疼!”
清哑听红了脸,又想他可真敢说。
早做什么去了?
难道以前没想过娶媳妇?
她忍不住把乌黑的眸子和他对视。
韩希夷目光炯炯地迎着她,彼此传递心声:
“关我什么事?”
“与姑娘大有干系!”
“我不明白!”
“姑娘明白!”
……
似乎只是一瞬间,清哑便将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