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就问出清哑一身新衣进入顺和堂的事。
鲍二少听了目光炯炯。沉吟不语。
好半天,他才道:“回去就说我知道了。谢谢他。还有,若有空,他来见我一面最好。我有事和他商议。”
小厮忙应了,告辞离去。
回到严家,叫出方则。将事情经过都回禀了。
方则思索一会,吩咐道:“去传个信,两天后我去找他。”
小厮忙去执行不提。
再说清哑,自严未央上轿后,便没了兴头。待坐了席后,本想就告辞的,又想今日本来要应酬;就算不应酬,坐着听听各家消息,也能增长些见识,这才留了下来。
韩太太主动和她母女亲近,坐一室说话。
大家正闲聊,严二太太甄氏忽然关切地问:“听说郭二姑娘落水了?可喝了姜汤,没事了吧?这个天,水还很凉呢。”
屋里一静,众人都看向盼弟和郭家母女。
这话听着关切,等闲人不觉有异常。
然好些不知道的人,经她这一提,都知道了;既知道,便要问究竟;既问究竟,哪怕理由再堂皇,也免不了被人议论一番——怎么郭家女儿总是事多呢?
韩太太微微皱眉。
吴氏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