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已经不能用惊愕来形容了。
她问:“你爹娘……让你去?”
方初道:“不是我出面,我叫身边伺候的人出面。青*楼的人也不知道是我——”说到这,他很是尴尬——“计划得不够周密,闹得太轰动。我爹察觉了,打了我一顿,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。”
清哑:“……”
忽然她想他看了那么多女人身体,对女人身体肯定很了解,他看自己时会不会联想到什么?
念头一起,顿时觉得浑身被扒光一般,不自在起来。缩肩低头,把自己往桌子下藏,一面后悔不该叫他说,好奇心害死猫!
方初瞬间就明白她这举动的含义。脸涨得通红。
他也后悔不该说出来,她一个女孩子听了当然尴尬。
又奇怪自己:怎么就告诉她了呢?
这事他可是连谢吟月都没告诉呢。
他狼狈地转过头去,不敢看她,一面又紧急想主意,要再说点别的事。岔开这话题,缓和尴尬的气氛。
还真给他想起来了,转头笑道:“还有一件事……”
清哑忙问:“什么事?”
她也想用别的事冲淡这尴尬。
方初说,他祖母有回送了个绝色有才情的丫鬟给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