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们定下亲事,他纵不愿,既已成事实,便不能再退,更不会用激烈手段退亲,否则,不是误了他表妹一生?我孙子我知道,最重情重义,亦真又没错,他绝不会这样对待她的。之前他断手出族也要和谢大姑娘退亲,据我看肯定是谢大姑娘激怒他了,而不是为了郭清哑。”
方瀚海不得不承认,母亲分析很对。
但是,他总觉得还不妥,也不踏实。
因不好反驳母亲,只得道:“这样岂不太委屈亦真了?只怕妹婿也不能答应。”一面看向妹妹。歉意地笑。
林姑妈也笑笑,却没说话。
方老太太道:“一个是我孙子,一个是我外孙女,初儿要是不成器。我怎么也不能把亦真许给他。你们可知道,那周记是谁买下的?”
方瀚海忙问:“听说是一个姓牛的小子。”
方老太太噗嗤一笑,道:“可不姓牛,吹上天了!他呀,是初儿才买回来不到三个月的小厮。这几个月工夫。跟着初儿折腾出好大一份家业。前儿又和初儿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,硬是耍的一干人团团转,把周记给拿下来了。加上金氏作坊,还有清园,如今初儿可不是刚净身出户那会儿了。”
方瀚海和方瀚漫异口同声道:“什么!”
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