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耳听得袅袅琴音,只觉恍如梦境。原以为书中说的才子佳人幽会都是鬼话,谁料自己有一天也干起这事。
他有些想不通:怎么就不顾后果地来了呢?
小船靠近南亭,方初上岸,细腰接住,送进亭去。
借着亭外的月色,清哑看清了他,停止弹奏。
方初走近她身边,蹲下身,握住她手,急切的心忽然就安定下来。清哑并不躲闪,双手反握回去。包住那半截断掌。
方初心中一荡,瞬间沦陷,掌心的柔滑令他不足,几乎不假思索地。他一伸手揽她入怀,抱着她坐在腿上,他则坐上了她的凳子。
这时候,什么细腰张恒,什么规矩礼法。统统都忘了。
“清哑!”
耳鬓厮磨间,他低声唤她。
也不是想说什么,就是想叫她。
“方初!”
清哑也叫他,窝在他胸前,很安心,很踏实。
静静地依偎了一会,方初终于想起来意,在她耳边问道:“你有什么法子说服我爹?”想想又跟着问:“‘搞定’什么意思?”
清哑忽起顽皮之心,仰头道:“不告诉你!”
鼻尖触及他的下巴,有些刺痛。
她问:“你长胡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