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的期待占据,令心情充实、雀跃,不至于剩下空虚。
他回去后,一连几天都紧张忙碌:既要巩固应酬老主顾,还要交结拉拢新主顾,和他们签单、吃酒;晚上回来和圆儿牛二子商议。选拔贴心得力管事,先回清园安排请匠人、准备材料等;还要抽空去方家找方瀚海,父子商议婚事筹办。
严氏次日便回湖州府,隔两天便装了一大船货物返回。
因为全是贵重珍藏,所以特地请了镖局护送。
祖籍那边,方瀚漫也接到二弟的手书,也忙碌起来。
方氏族人对此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。
“这不是逼咱们吗?”
“对!我们宁可付银子还了这人情,好过被逼。”
“方家要被人笑话死了!”
“二老爷怎么能忍下这口气?”
……
方瀚漫喝道:“怎么说话的呢?你要付银子,人家还不卖你呢。你又能如何?再说织女此举虽是逼,但占据了‘理’字。欠了这么大人情,人家又没要你们赴汤蹈火,只请你去吃酒恭贺。这都不能做到。岂止是薄情寡义能形容的!还不如姓曾的呢。”
一少年道:“她要不是嫁方初,我们当然不会说二话。”
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