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帕子,不是细致的丝帕,而是棉帕子,递给细腰。细腰没接,脸色又冷下来。
张恒也不在意,又收了回来。
因望着河面,似乎自语道:“大少爷常劝我成个家,我懒得烦。今日,我倒起了这个念头。也没想太多,就是觉得大伙儿都开心,我也实实在在的开心。不想那么多,日子就是这么简单……”
他说不出更多,只吹出了他的幽梦。
细腰怔怔地望着河上黑乎乎的乌篷船,船艄挂着一星灯火,那样逍遥,又那样平淡、实在。不想那么多,日子就是这么简单!
张恒道:“你先去歇息,这有我带人守着。”
细腰没出声,站了一会,就疾步走向桥那头。
清晨,清园雾蒙蒙的,仿若笼罩了一层轻纱。
清哑起床后,先不洗漱,散着长发先去窗边朝外看。窗外宁静飘渺的景象,比昨晚营造的昏红朦胧又不同,让她精神一振,早起的慵懒不翼而飞。她转回头,微笑着对方初招手,让他过来瞧。
方初走过来,将她环抱在怀内,顺着她目光朝外看。
一看之下,便明白清哑为何这样新奇。
“清园一年有大半年都会下雾,”他在她耳边道,“先去洗脸。洗完脸我带你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