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道:“拷问了那两个婆子,没大问题,就是不该碎嘴。咱们家的人没问题,有问题的是在码头传言的两个过路商人,肯定是被人指使的。咱们家的人听见了少爷的消息,不论真假,自然要回来告诉我。我叮嘱他们不可乱说,谁知那两个婆子当耳旁风……”
方初简洁道:“每人打十板子,送到庄子上去!”
圆儿道:“是。”
河埠头,小豆子小黑子等人早将所有行装都搬上画舫了。
林姑妈眼见侄儿逃难般带着媳妇离开,又惊又怕——将人逼到如此地步,等清哑缓过来,或者方初发现蛛丝马迹,会怎样对付她?
她不敢想象,为今之计,只能再思谋下一步。
画舫的主舱内,窗下安放着一张美人榻,榻上垫了芙蓉簟,芙蓉簟上又铺一层柔软的棉褥子,清哑躺在上面合目安睡。
虽是在船上,她却无比安心,再不害怕。
不怕不代表不怒,不代表要忍下这口气。
昨夜差点丧命,今晨仓皇离家,还无法言说,她怎能不怒!
这不是她才出道的时候,现在她事业如日中天,婆家势力根基稳固,娘家人脉宽广,还被逼如此,让她情何以堪!
方初也和江明辉被引*诱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