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留他,只为他装了些点心带上。
再说韩希夷,心中压着一块大石般,匆匆返回临湖州城。
到家已是日暮,先吩咐韩嶂,“去查查,谢候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。”
谢候娶了锦绣,夫妻两个作为谢吟月的陪房嫁了过来,锦绣依然在谢吟月身边伺候,谢候则替谢吟月打理她的嫁妆产业。
韩嶂应下,去安排了。
韩希夷这才去萱慧堂给母亲请安。
韩太太见了他,神色淡淡的。
韩希夷疑惑,问:“母亲近来可好?”
韩太太挥手,示意下人都出去,等室内没了人,她才道:“好不好的,还用问?虽然我们婆媳关系不谐,但我从未当着外人说过她半句不是。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踩踏了她我脸上也未必就增添了光辉。全当我自食苦果,咬牙吞了便了。只是她越发疯了,疑心到如此地步,这日子如何过下去?”
韩希夷追问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韩太太道:“你问怎么回事?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。好好的,不让我亲近自己孙女。我又不是洪水猛兽,还能吃了非花?再不然,怕我教坏了她女儿,从此不认她这个亲娘!”
韩希夷道:“她就没说什么缘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