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迅速将自己身上衣裳扒了,把那套裙子穿上了。
整束完毕,别说,大小正合身!
适哥儿得意地笑了。
他将旧衣裳团成团,塞入床底,等会扔江里。
然后,他坐到妆台前梳头。
虽然这陈老爷挺有钱,但落在适哥儿眼里,陈家这仆妇的舱房也太寒酸了:这什么妆台呀!这么点大的菱花镜;还有那梳妆盒,又旧又难看,打开一看,里面半盒子“破烂”首饰,忒不像样了。
他一面腹诽陈老爷苛待下人,一面赶紧的梳头。
用的是一柄牛角梳,准备梳寻常的丫髻,那发式适合他这个年纪,太过标新立异了不行。
才梳了几下,适哥儿便心生感概:
外祖父说的真没错,“一技在手吃喝不愁”,学到手的东西才是安身立命之本。原本他一个世家子,梳头这种小事根本不会影响到他,打出生以来,伺候的人都是精心挑选的,他要学什么梳头啊。
可是谁能想到他被人掳了呢?
又怎么会想到他要扮女孩儿行事呢?
这个头要是梳得不好,被人看出破绽来,岂不要坏大事!
这便是爹爹教的,“失之毫厘谬以千里”了。
早知道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