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氏在外间听了好一会,见他母子再没出声,床上适哥儿也没了动静,才悄悄走进来,对清哑使了个眼色,叫她出去。
清哑便起身随婆婆出去了。
婆媳二人到清哑卧室外间窗前坐了,严氏对清哑嗔道:“瞧你娘俩说的!他一个孩子,胡说八道的,你理他做什么?”
清哑没想到婆婆听见了,有点不好意思。
严氏没再就此多说,挥手命细妹等人退下,把面容一正,眉宇间一片凌厉,道:“你说她这不是成心膈应人吗,好好的对孩子说那个话干什么?别说方家和韩家之间微妙,就凭你们俩今天上午还斗得如火如荼的,如何成亲家?适哥儿这孩子也是,居然听她蛊惑!”
清哑平静道:“这门亲不能结。”
她想的很简单,不能结就不结。
有什么可愁可气的呢?
气坏了自己别人可开心了。
可严氏不是她,她们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。
严氏焦躁道:“我当然知道不能结!我是那没主见的人吗?你公公也不是糊涂的,一初的脾气你更清楚。可方家和韩家也不是一般人家,当着那些人,许了婚上来又翻悔,她不丢人我还嫌丢人呢……”
还是世家的脸面问题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