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平日被她气得没脾气或者满眼幽怨,他抿着嘴唇,站得笔直,神态很清傲,眼神很严峻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
慧怡郡主见巧儿笑得那样,直觉不舒服。
她是不会出头做恶人的,便有些疑惑地看向石寒玉,似乎问“都被抓个现行了,她怎么一点都无所谓?”
石寒玉也觉得奇怪,于是她开口了。
她用小手掩着口儿,吃惊地对巧儿道:“郭姑娘,你……你真的拿了瑛姐姐的貔貅……你怎么能这样?”
“这位姑娘,还请慎言!”严暮阳严厉道。
“这貔貅不是严公子的?”石寒玉再次涨红了脸。
“正是在下的。”严暮阳道。
“那我就没说错,这貔貅原是瑛姐姐的。”石寒玉道。
“这是我妹妹的。”慧怡郡主再次确认。
“是不是王姑娘的,要问王姑娘。你们问过了吗?”严暮阳盯着她们,口气十分犀利迫人。
慧怡郡主微微蹙眉,石寒玉也一怔。
两人对视一眼,石寒玉道:“这还用问嘛!”
严暮阳道:“为什么不用问?!若官府断案都像姑娘这样武断下结论,不知要产生多少冤案了。”
石寒玉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