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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吟月在车内听见,无法缩头不出,遂掀开车帘,淡淡问道:“适哥儿,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?”
适哥儿肃然道:“每次沾上你,我娘就会倒霉,我家也会倒霉。你最好离我娘远远的。我们也不去招惹你。”
谢吟月淡然崩裂,嘴唇动了动,终未说什么。
有时候,小孩子说话比尖酸刻薄的辱骂更伤人,因为他们拥有赤子之心,毫不加掩饰地将心中想法说出来,直击你的软肋。
适哥儿见他们都不说话,以为他们是为赈灾的事为难,主动替他们出主意:“你要是怕耽误赈灾,就在家做。做好了,叫韩叔叔拿来;有什么要修改的,也让韩叔叔带回去告诉你。”
这等于说,他不介意韩希夷,忌讳谢吟月。
谢吟月沉默半响,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说完缩了回去,放下车帘。
车内,谢吟诗靠在软枕上,把这番对答听得清清楚楚,本就孱弱的精神更加萎靡了,对谢吟月微声道:“对不起,大姐。”
谢吟月替她扯了扯披风,道:“没事。我也不想来了。”
外面,韩希夷道:“适哥儿,今天的事我很抱歉。”
适哥儿道:“韩叔叔,你别怪晚辈无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