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昌帝便跑出好大一截。
另一边,适哥儿没去开门,而是抓起供桌上的长明灯,用力朝石寒天砸过来。石寒天当然不会被他砸中,很敏捷地闪开了,可是他忘了一件事:那长明灯的灯座下装的是油,泼在地上一大滩,踩上去比香蕉皮更滑,因此他还是摔了个大马趴。
他怒不可遏,觉得自己判断失误,应该先解决这两个兔崽子再杀顺昌帝,于是他扬手将一柄铁锤朝门口扔过去。
正爬上供桌开门的沈怀婉背对着他,适哥儿抓住她披风用力一扯,将她扯下桌,就听“轰隆”一声打雷般巨响,紫檀供桌四分五裂,贡品散落一地,殿门也摇晃两下,居然没碎。
婉儿吓得小脸煞白,差点就哭起来。
她笑着奚落道:“嘻嘻,没砸着!笨,扔个破锤子都扔不准,准头太差了!”可是那笑更像哭,声音都变调了,嘴也是瘪瘪的,一看就是强撑的,眼中泛出晶莹之光,再差一点就哭出来了。
那边,石寒天已经爬起来追过来。
适哥儿扯起婉儿道:“快跑!”
殿就这么大,往哪跑?
婉儿撒腿就往后跑,要从后窗逃出去。
适哥儿却没有,他还惦记皇上呢。
婉儿跑到后堂,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