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清哑脸上扫过,清哑安静如常。
然紫竹却觉不对,织女的安静一向让人感到舒服,和她待在一起会被她感染,变得心平气和、宁静;可是今天织女静得有些凝滞,仿佛外面的寒冰,让人觉得冷、不敢靠近。
她担忧极了,难道织女和大爷吵架了?
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。
小丫头们都在旁,她丝毫没表露出来,替清哑选了一件立领的窄袄穿上,又拿了一条红狐大毛围领,等吃过饭后再替她围上,加上大毛斗篷,脖颈处就遮得严严实实了。
可是耳朵……
她对一旁准备替清哑梳头的青竹使了个眼色。
青竹目光落在清哑耳垂上,随即会意。
她的手巧不是吹的,梳头从不局限死板,一类发髻能让她改变细节梳出许多花样来,根据清哑身上的衣裳变化而变化。今天她给清哑拧了个凌虚髻,将两侧的头发小心包裹遮住耳朵,然后再梳上去。
梳罢,又替清哑选了一对小巧的紫珠耳坠,没有分量。
清哑坐在妆台前,一直神游天外,任凭她们折腾。
她没经历过这种事的,不知如何面对方初。再赌气折腾他、虐他不是她的性子,可是让她就这么算了,笑脸对他,那也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