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无悔则看着娘亲的肚子忧心忡忡,想弟弟越长越大,到时候娘亲怎么拉得出来呢?
诸事顺心了,严氏也腾出精神来了,盯着清哑这胎。
四月中旬,一日,幽篁馆赵管事接了一张帖子,是韩大奶奶谢吟月派人送给清哑的,正好方初在外书房,他便交给了方初。
方初一看,是谢吟月约清哑在某酒楼见面。
他心一沉,对赵管事道:“告诉来人,大奶奶养胎,不便出门。”
赵管事答应一声,转身出去回话。
方初知道此事没完,谢吟月定有后招。
他便静静地坐等。
果然,一会工夫赵管事又转来,说谢吟月拜访。
方初起身,吩咐道:“带她去馆后小客厅。”
幽篁馆后罩房右边的小客厅内,谢吟月和方初对面而坐。
谢吟月优雅地端坐着,从容中透出一种有恃无恐的沉着气势。自她和方初决裂以来,这是她首次在他面前露出这种气势,仿佛掌握了什么先机,又或者占据道义上的优势,底气十足。
方初神色淡淡的,不慌不忙。
谢吟月见了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。
方初并不在意,像没看见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