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室,怕被人说闲话。现在韩希夷来了,若是她先报信给方初,倒显得方初和谢吟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。她便自作主张,直接领韩希夷到门口才回话。
韩希夷进来便看见剑拔弩张的方初和谢吟月。
丫鬟只匆匆瞄了一眼,便急忙转身退了出去。
她知道自己做对了,大爷和谢吟月谈的事肯定不避韩大爷。
韩希夷看着谢吟月,微微笑道:“你真好兴致,居然有闲心来找一初叙旧。”他说得温文尔雅,不带一丝烟火气,丝毫不觉自己的妻子和好友相会叙旧是一件暧*昧的事,而是一件极平常的事。
谢吟月也不羞恼,柔声回道:“是啊。本来我想找郭织女叙旧的,谁知她怀孕了,一初不舍得让她出来,一定要亲自相陪。”
“怀孕”二字砸在韩希夷心上,重重弹跳。
他飞快地扫了方初一眼,然后看着谢吟月,不辨喜怒。
方初不理他们夫妻的冷嘲热讽,心下暗忖:不管韩希夷信不信,总要试一试告诉他,和他行房的人不是清哑,而是另有其人。
他不希望韩希夷一直揣着这个误会。
这对他、对清哑、对韩希夷都是羞辱。
他郑重向韩希夷道:“希夷,你们都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