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妾为礼法所允许,她也能坦然接受。
和朋友之妻苟且却是品行败坏、龌龊不堪。
她轻贱的目光深深地刺伤了韩希夷的心,眼中伤痛之色一闪而逝,旋即淡然;再结合之前她去幽篁馆找方初、羞辱清哑,丝毫不顾及他的名声,以及事情闹开后对韩家、对两个孩子的影响,他心冷如冰。
原本她该嫁给方初,他该娶郭清哑,却因为她处心积虑地算计,才导致现在这个结果。虽然如此,他甚至不甘心娶她,但是真娶了她之后,尤其她安静了几年之后,他心中不是没有期望的。
她那么好强,处处和郭清哑攀比,他便也学方初,不肯纳妾。
她当众喊出非花是适哥儿的妹妹,他念在她痛失爱女才精神失常,原谅包容了她,承当了一个夫君应有的责任。
这次的事,本非他刻意犯错,他也是受害者,方初愤怒不肯饶恕他还情有可原;她生气发怒也可以理解,却不该羞辱他,更不该不顾此事对韩家、对儿女的影响,丝毫没有人妻的责任。
韩希夷道:“我自然入不得你眼。那一初呢,当年为何不见你珍惜他?便是我有万般不好,自成亲以来,也并不曾慢待于你,为何一朝翻脸无情,全不念一点夫妻情分?你明知这不是我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