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都不像你呢?也不知道挑着长。”
清哑目光不再疑惑,而是古怪,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。
方初说完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,又收不回来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我是说,他该挑一样长得像你……”
清哑觉得这人就是逗自己玩的,也不追究他脑子是否有问题了,对他道:“扶我起来。”躺久了身上酸。
方初忙扶她坐起来,又拿了两个靠枕放在她背后,让她靠好。
清哑一动,安哥儿也醒了。不知是不是听见他爹埋汰他,小东西还没睁眼就放声嚎哭。哭得方初更嫌弃他了。再看看他那小模样:别的婴儿胎毛不管黑或黄,都是软软的;他一头黑胎毛都炸竖着,放声嚎哭时,更像须怒张,一看就是个脾气暴躁的。
方初道:“你长这样还有理了?”
清哑白了他一眼,替儿子回道:“你才不讲理!叫奶娘来喂奶。”
方初忙对外道:“紫竹!”
紫竹忙叫奶娘来。
这里,方初怕吵了清哑,抱起儿子走到外间窗边,一面观赏那黄艳艳的雏菊,一面晃荡着身子哄儿子。
他转眼间神情又温柔了。
原来,他很有自省精神,想安哥儿虽然长得“单调”了些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