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签文求和尚解签时,梦姐儿便独自跑出来了。紫霞找出来,见梦姐儿在银杏树下玩,她便放心了,遂往树上系签文,然后又买福袋和平安符,挑挑拣拣的,就忘了孩子。幸亏遇见清哑,若遇见拐子,十个孩子也抱跑了。
韩希夷冷冷地盯了她一眼,没理会,对紫云道:“准备走吧。”
韩希夷一行从侧门出来,悄然离开,没有和方初清哑会面。
到渡口上船后,他抱着梦姐儿站在船舱的窗边,远远望着观音庙,听着梦姐儿软声说“娘,药”,心中尖锐地痛。小小的孩子感觉如此敏锐,对着谢吟月胆怯不言,连笑容都没有;今日却一见清哑就叫娘,这难道是上天注定吗?
再说清哑,偶遇韩非梦,一时心软送了两盒药膏,因不想摆出施恩嘴脸,也就没表露身份名姓;紫霞则没将她的药放在眼中,也懒得问她名姓,又矜持自傲,也不愿透露韩非梦是韩家的女儿,故而清哑并不知自己将药膏送给了韩希夷的女儿。
她当这是一桩小事,很快就丢开了。
他们夫妻在观音庙住了一晚,次日吃了晌午饭才离开。
回到乌油镇老宅,圆儿迎主子进门,对方初回禀了一桩事。
方初冷笑道:“她果然自大!这样不把我们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