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知道的?”
清哑吃惊道:“这是真的?”
吴氏点点头,对清哑没什么好瞒的。当年不告诉她,也是怕她担心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;眼下既问起,自然不会再瞒
……
一刻钟后,阮氏又被叫了回来,还带着郭义。
郭义先前见清哑姑姑在爷爷奶奶屋里拖延不去,心有预感,早就忐忑不安地等着,连郭芸儿和她说笑也无心理会。少时吴氏让人叫她,等返回来,一见阮氏也来了,她心咯噔一下,有不祥预感。
吴氏婆媳便说起当年往事。
清哑和郭义听得满面震惊。
最后,阮氏紧紧拉着郭义的手,道:“你亲爹叫胡图,原是湖州布政使司衙门的一个官吏;你娘姓曾,是咱们乌油镇这边的人。不告诉你这事,是因为我和你爹从来就把你当亲生的养;再说,你亲娘当时跳了江,你(亲)爹又下落不明,我们找了好久也没找到,告诉你有什么用呢;还有就是,你(亲)爹身上背着天大罪名,官府一直在捉拿,说出来肯定连累你,所以才一直瞒着。”
吴氏也道:“你娘留下的东西帮了郭家大忙,搬倒了夏织造,救了你姑姑。你是我们郭家的恩人。我们当你是亲孙女一样的。”
清哑也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