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开口回绝了。主要是她和蔡扬之间也没什么隐私,一直都让父亲“分享”的,忽然不让了,好奇怪。她年少懵懂,又和方初亲密,于是这习惯就一直持续下来了。
清哑对方初这小手段很无语,觉得他太专制了。
清哑说这种行为好像偷窥,让孩子没了自我空间。
若是蔡扬知道他给无悔的信每次都要经过方初检阅,恐怕下次写信的时候该不知如何落笔了。落笔的时候,心里难免会揣测假想,若是方表叔看了这句会怎么想?有了这样的担忧,那信就不是写给无悔的了,就成了写给方初看的了。
对于清哑的谴责,方初理直气壮道:“无悔不说,他怎会知道?我看自有我的用意,不是查他的私情,是关注他的成长。”
清哑诧异地问:“那你看出什么来了?”
方初便告诉她:蔡扬给无悔的信,除了说些奇闻异事,便是和她说学习成长的感受;再有,就是他自己生活中的事。这些内容随着他们年纪增长而不断变化,不像亲友间的应酬,是当无悔朋友,对她很用心、很关心、很交心。
对,就是交心。
没有奉承吹捧,而是将彼此的生活点点滴滴融入对方,隔着千山万水,诠释了另类的青梅竹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