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处,至于以后,以后再说。
但是,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,杨景云会用这样的态度跟他说话,好像他真的亏欠了他一样。
如果是因为害死了他父亲而内疚的话,那么,他不接受他这轻描淡写的道歉。
“杨先生,我不太懂你这话的意思。”邵正谦说。
“哎,坐下说吧。”杨景云先坐了下来。
邵正谦随后也跟着落座,两人相对而坐,中间有个喝茶的茶座。
“我跟你爸爸是朋友,这件事,你知道吗?”杨景云直接开口问着。
“知道,很久不来往的。”邵正谦倒也实话实说,他其实真没心情跟杨景云来叙这个旧。
他也不懂,杨景云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,有什么意思呢?
“是啊,在你一岁半的时候,我们就几乎不来往了,你爸还bi我从他的yào业公司退股,也不肯接受我以任何的方式帮助他,你爸爸有一身的傲骨啊,重要的是,他把你栽培的很好,眼下,他要是知道你有今天的成就,想来也是很欣慰的。”杨景云感叹的说着。
邵正谦就这么看着他,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现了他话里的疑点。
“你说,你是在我一岁半的时候,就从我爸的yào业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