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如此烈xing的洋酒了,就是白酒,一连下肚这么多杯,也没几个年轻人受得了。
更别说是他们这些步入老年的老年人了。
第一个受不了的就是老毛,他其实好多年没有喝酒了,应酬的时候,实在是推拒不了,会喝上两杯,但是也没有谁是往死里给人劝酒的。
这两年,劝酒出了不少事,好多人也收敛些了。
今儿要是在褚家喝趴下了,褚家人也没有什么损失的。
“邵医生,我这胃是真不行了,痛的厉害,你帮我看看吧。”老毛痛的满头是汗,他还强忍着去拉邵正谦的手。
邵正谦淡淡的瞅了一眼,“我这也没带yào箱啊,我就是给你看准了,我也没办法啊,我还在放长假度蜜月呢。”
“炎鹰,带毛主任去找医生吧。”褚老大直接发话了。
“是。”炎鹰走出门外,叫了两个人进来。
老毛被带走了,剩下三个,也想走,这要是再来一轮敬酒,他们今儿就真的要喝趴在这里了。
“那个,褚老啊,我们都不能喝了,其实大家都上了年纪,还是身体要紧,酒这东西是好,可真的不能贪杯。”魏书明对褚驰烈说道。
他用身体这个理由,无非就是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