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冉冉的心，就这么被褚九一给温暖了，没有人知道，在褚九一说这番话之前，她的心情是多么的紧张复杂。
童欣乐把她当干女儿，跟把她当媳fu，这两种身份带给她的压力绝对是不一样的。
如果是后者，她真的是恨不能去死，她没脸面对他们，可这不是媳fu，就是干女儿的话，她真的愿意寻求他们的庇护，她确实也需要有人庇护她。
她还记得周宁被她用烟灰缸砸破脑袋，他顿时就流了好多血，他人就躺在血泊中。
那一幕，与她被侵犯的事情重叠在一起时，还是杀人让她感觉到更加的恐慌。
她不知道，这是不是自卫杀人，可就算是自卫，那她也是杀人了，她这手上有了人命，那她就是不干净的人。
她不敢接受。
她也好矛盾，她想那个混蛋死，但是又不想他死在她的手里。
褚九一还想说什么的时候，夏冉冉颤巍巍的开口了：“他……死了吗？”
她最在意的还是周宁到底有没有被她给砸死。
至于自己的清白，好像在人命面前，显得也没那么的重要了。
“你想他死吗？”褚九一隐忍着情绪，他想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。
他已经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