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头对万物的憎恨,对人xing的绝望都慢慢消散,有了爱人,或者说是母xing的温暖,杨星被轻微扭曲的三观重新回到了正轨。
原来我才是被治愈的那个吗?
念头通达,杨星微微一笑,享受的磨蹭,张开嘴巴,在大白兔轻咬乱tiǎn。
“嗯~亚达……”由依软绵绵的娇喘听得他火冒三丈,正准备给她再来一场爱的教育,万恶的手机响了。
“喂?哪位?哦!是的,好,那我们约个时间,什么?你在外面?嗯……麻烦你稍等,我马出来。”
挂断电话,杨星叹了口气。
昨晚的动作还是太大了一点,日本损失了一个战役级,将要牵扯到很大的战略调整,怪不得这位会这么心急火燎的跑来找自己。
穿衣服,洗漱一下,杨星打起精神去面对日本实际的统治者。
出门不远处的街道,一辆粗矿的军用悍马早已停在路边等他。
一个白人士兵见他走近,帮他打开车门。
“谢谢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车内后座坐着一个壮硕的白人老汉,穿着军装,一脸开朗的微笑。
“很高兴认识你,杨星将军。”
他主动对杨星伸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