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进去,问道。
母亲苗凤兰站起来,哭着说:“彩儿,你总算回来了,你弟弟他……”
“东伟又惹了什么事情了?”又是杨彩儿担心的事情。
又是弟弟杨东伟!
“他被人扣起来了,就是他整天跟着出去鬼混的那帮人,说你弟弟他打牌打输了,还欠下了很多钱!”苗凤兰哭着说,“他的手机又关机了,一定是那帮人把你弟弟的手机关掉了的。”
“多少钱?”杨彩儿问。
“一万块!”一直不说话的父亲杨安邦接上话。
“那么多!”杨彩儿惊声叫道,一万块在他们家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。
她老家本来是乡下,因为家靠近水库区,政府加高了水坝,她的家就在被淹水位了,政府给了相应的补助,还在江城市移民新村,郊区划了一块九十多平的地块,让他们在这里安家,可是,这几年来,政府给的建房补助不但没建成新房,还全花光了。
当时,母亲住院,杨彩儿要到市里读书,弟弟身体也不好,把补助的钱都花光了,才全部平安了,没房子住,父亲杨安邦只好在政府给的地块上搭建了几间简易的帐篷。
想着以后赚了钱再建,可是,这几年来,城市里的消费直线上涨,吃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