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陆明的脖子,任由他将自己放在草地上,征服自己,征服大地……
……
距离水潭几公里外的一个山坳里,长着很多百米高的参天大树,在几棵紧挨在一起的大叔上建着一处大大的木屋。
木屋上有微弱的烛光,要不是就近看,根本就看不到,被茂密的树叶挡住了。
木屋有几个小房间,在其中的一个大一点的放假里有七八个身穿黑衣的人聚集在一起,他们当中有个人躺在木板上一动不动,兴许是死掉了。
是的,这人是死掉了,他的头部血肉模糊,准确地说是额头上的部位全部没有了,白嫩的脑浆与鲜血混合在一起。
随意已经救回来多时了,但此时还在流血。
“十一哥,他们太狠du了,竟然将从云弟弟打成这样,我们要去为从云弟弟报仇!”
其中的一个黑衣人义愤填膺。
年纪大一点男人就是他们的大哥,十一哥!
“这也怪不了别人,他已经警告过我们了,是从云弟弟想看人家姑娘洗澡!”
十一哥沉声说道,他的脑子里回想起在十多分钟之前的场景,那一男一女到那个水潭生火,在那个姑娘要解衣服洗澡的时候,被那个男人发现了躲在附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