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
唉,算了,人命关天,就帮帮他们吧,先治好了再说,这样的一个念头在大姐的脑子里一闪而过。
于是大姐说道,“我知道附近有个地方不用证件的!”
“快带我们去!”苍弘很着急,五哥痛得都哆嗦了。
大姐上来帮忙,扶着五月到几百米开外低矮老旧的楼房,来到一个小巷子门口没有挂牌的小诊所。
里面有点脏乱,光线有些yin暗,估计这个诊所已经开了二三十年了,柜台玻璃已经发暗,看不清玻璃里面的yào瓶要盒子yào品之类的,柜台上面放着一些纸啊什么的,很多灰尘,还有苍蝇,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带着老花眼睛坐在那里悠闲地看报纸。
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在这里打着点滴,神情呆滞。
“医生,快救人!”大姐进去就喊道。
那男医生,哦,不对,应该称作西医郎中比较贴切一些,他放下报纸,站起来,看到急急而来的三个人,说,“扶到里面来!”
屏子后面有一张小床,发灰油光的床单,似乎是二十多年不洗,上面什么东西都有,或许有不少的孕fu在上面分娩过,或者有满身是血的伤者躺在上面过,或许是全身糜烂的感染者躺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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