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身体承受不了这个悲痛。
于是呢,杨安邦开始打电话给自己的员工说要回老家几天,让他们自己营业。
“呜呜,陆明说过,东伟不会有事的,可是,可是……”苗凤兰终于说一句话了。
听到这个杨安邦怒道,“你个娘们儿,懂什么?你以为法律是陆明定的?法院是陆明开的吗?他已经尽力了!”
“呜呜……”苗凤兰也没有那个意思。
“早该想到的,不该抱着任何的侥幸心理的,杀人偿命,自古以来都是如此,改变不了,这是报应!”杨安邦低沉的声音。
苗凤兰不听他这个,要来几个水果,点上三炷香,一会儿后,找来一块白布将骨灰盒小心地包住说,“安邦,我们送东伟回家!”
“好,东伟,我们回家了!”杨安邦看着骨灰盒说。
夫妻两神情呆滞,这是悲伤过度的表现。
他们简单地收拾一下行礼,然后出门,可是刚出门的时候,就看到有人站在外面,还是认识的人,杨安邦叫道,“钱主任!”
是钱光来了,还带着一个手下,他看着两人的样子,看着杨安邦手里的白色东西,还有燃着的一炷香,沉声说,“进门!”
“钱主任,有什么事情?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