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重要了。
买棺木,请道士,宴请全村,开流水席。
所有的这些算起来,没有二十多万拿不下来。
接下来的事情,对他们夫妻俩来说就简单多了,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人安排去做,而他们要做的就是给钱,站在门口应付客人。
由于杨安邦出手大方,烟都是好烟,最低也是软盒玉溪,中华什么的都是一条条的拿回来,村里的小卖部早就被半空,那老板娘乐得合不融嘴,东西不够的,全部到镇上去采购。
村里有不少光棍闲人,每个人口袋里都拽着几包烟,也没人说他们,大家都这样只要不过分就行。
杨安邦不计较这个。
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村口轰动了,因为有很多车来,多到什么程度呢,从镇上到村口七八公里的路段上都是车,根本就没有地方地方,后面的人也不着急,走路上来。
杨安邦夫fu到村口迎接他们,是杜依曼他们来了,李以撒两人,
“曼曼,辛苦你们了,来来,我们进去!”杨东伟说,本来是想要开心的,但是想要这是要办丧事呢,表面上还是一脸yin沉。
“杨叔叔,别这么说,我们都是应该来的,彩儿不在,就由我来当这个姐姐吧!”杜依曼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