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?身上的伤痛不痛?你等等,我去叫医生!”
祁落都没来得及应声人就跑出了病房,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。
是个女人。
尽管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,但祁落无比确定,她不认识这个人!
伤得太重,左腿打了石膏,头被包得严严实实,身上也绑了不少绷带。她现在想挪动一下都费劲。
索性就这么躺着不动,盯着天花板发呆。
祁落已经意识到不对,但要说惊慌,也没有。
在娱乐圈混迹十年,从一个小透明到蝉联几届的影后,成为别人眼中的娱乐圈神话,要名有名,要利有利,她什么没见过,早就练就了一副处变不惊的心性。
女人将医生带回来,医生给祁落做了很多复杂的检查。
期间祁落除了回答医生的问题,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。
她在观察,不是观察医生,是观察那个把医生叫来的女人。
女人三十来岁的模样,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,却是个很感性的人,一直在看着她抹眼泪。
“苏小姐,你别太担心,你的伤也就看着严重,事实上你除了头上和骨折的左腿伤得比较重,其他都只是皮外伤,养几个月就好了,放宽心。”这是医生宽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