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无彧视线扫向他，戚无攸一怂，忙干笑两声说：“大哥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不过大哥，大嫂现在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啊，现在的大嫂瞧着自信洒脱了很多，身上也没有那股总也散不开的忧郁了。”
“失忆当真能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吗？网上不是有很多穿越重生嘛，大哥，你说大嫂变化这么大，会不会她压根就不是从前那个人，而是被什么人穿了啊？”
戚无攸本是玩笑话，却得戚无彧一个冷冰冰的眼神。
“……大哥，我就是开个玩笑，你别这么吓人嘛。”
“这种玩笑别乱开，你是说了就过，若是被有心人听去拿来利用，就是给我和祁落制造麻烦。”
戚无攸拍拍自己的嘴，“我没想那么多，只此一次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乱说话。”像戚家这种传世几百年的人家，其实有很多人都信这些玄乎的东西，这话要是传出去被人利用，确实会有麻烦。
“你大嫂就是你大嫂，不是别人。”
戚无攸：“？？？”他知道啊，他又没有说不是，他刚刚不是开玩笑的嘛，大哥干嘛还要这么认真地再强调一遍？
不过话说回来，大嫂这次车祸失忆后，大哥和大嫂的感情好像真的变好了不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