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欢喜看的真是无言以对,他怀疑自己的这个大佬到底是长了一个多大的心脏,一个孩子吃那么多生蚝又是想干什么。
“放心吧再厉害的人,到了东宁这里也就这样了,他们和华夏军人比,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。没有了信念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份工作而已。就和卡车司机没啥区别,所以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大佬,你们都这么厉害,为什么你还要留下我。”
秦道嘴角翘了翘随意地说道“不知道,也许是有眼缘,也许是你运气好,谁知道呢,重要的是现在你就在我身边。”
陆欢喜反复琢磨着大佬的话,觉得非常有道理,片刻的安静之后他突然又问道
“对了大佬,我还有件事一直想问,阿福哥还有阿禄姐,那是不是还有一个阿寿啊。”
“有啊,现在正在联众国念书,一边帮我在那里做一些事。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。一刻钟后围墙人影一闪,阿福跃下了墙头。
......
东宁北市半山的一座别墅书房内,半夜三更书桌上摆着一封信,桌子后面一个老人坐着轮椅默默地看着面前的信。
“父亲他们是不是疯了,到处这样闹,这是会出事的,你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