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的家具,一个小小的祭台,祭台后挂着一张道人的画像。画像中的道人仙风道骨,但是道士相貌却隐隐约约地看不清楚。
“别叫太师傅,叫爷爷。”坐在山洞中间蒲团上的老道士说道
“是爷爷。”张歧路在老道对面的蒲团上盘坐,抬头望向老道,老道白眉白须,一根枣红色道簪随意地穿过道髻。再看老道面容,童颜鹤发一副仙人样貌。
“东西都收拾好了吗。”
“收拾好了......孙儿有一事不明。为什么您帮了那位,那位大事将成,现在却对您如此苦苦相逼。”
“傻孩子,一个尊号而已,他只是想我一辈子留在这山上而已。不得大自由罢了,也无其他歹意,不算苦苦相逼,无需多想。”
“但是爷爷,要是没有您老人家帮他造得的这东西他哪里能干成这样的惊天伟业,只用了这么几年就兵临京城了。”说着看向山洞角落一个方形物体,物体木质,三尺长宽,像是一个方形的木箱,木箱的每一面都刻着一道符咒,这些符咒张歧路见过。
“符箓之道,看似神秘,高深,其实自有规则,融会贯通之后,就不用过于拘泥于形式。
就好似把银子存到银号钱庄,符箓就好比钱庄给你的那张等值的银票,